姐,我可学不来那样,怕是说的快了,上下嘴皮子要打架呢。”
“呃,是、是,三小姐不必学那样的,你这样就很好了。”两名青年一同应声,看着她仿若春**蕊的红唇一开一合,目露痴迷之色,却未见她眼底,渐渐凝起的阴寒。
遗玉两手扶着栏杆,道:“戚中恩会是谁派来捣乱的?”
“应是太子,”李泰平静地回答出她的问题。
“我听说他又被罚禁足,现在连宫门都出不来,还有功夫找你麻烦,”想起刚才对方埋汰李泰的话,遗玉就觉火气未消,“刚回京,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人留,一下子就是这么卑鄙的手段,还有你,你同我说清楚,那近十万的银钱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刚才戚中恩闹场的时候,她就觉得不对,大大的不对,平阳口中,大盈库少了银两,听起来巡游的钱是国库出的,可她想想又肯定,李泰不是那种会中饱私囊的人,所以她骂起戚中恩,口气才硬的很,因为他没做。
李泰见她又鼓了腮帮子,知其为何,心底愉悦,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朝他怀中收拢,低声道:“你在生气。”
“已经不气了。”不气才怪,他都差点被人指着鼻子骂了,辛苦努力地付出,被人说成是旁门左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