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罪、是过,这一年来,就是收到他那封三个字的信,她都没这么气过。
这么想着,便没发现他避开了她的问题,回过神的遗玉,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快偎依到他胸口,鼻子里全是他好闻的味道,被他搂着暖洋洋的不想挪地方,可想着身后便是上百宾客,还是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的胸口,可肩上的手臂不松,反又搂紧了些,耳边一痒,便觉得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。
“我甚念你。”
这一句低语,比上百句情话,都要来的让她心底酥麻,耳根发热,推在他胸前的手也没了力道,却鼓起勇气仰起头,迎上他的双眼,这么一望,四目便胶着在一起,难分难解。
方才作画时候,遗玉就觉出这一别十几个月,他身上有些不同的变化,依旧是那个冷清的人,沉着寡言的人,可似乎对着她的时候,要比当初要多了些情味,这会儿再望进他流光四溢的碧眼,便知不是错觉。
“为何寄那一封信给我,”李泰想起不好的记忆,说话当中,便会抿平唇线,当时看见她那三个字,可是比现在的脸色要难看多了。
我无恙——这是他在不知如何书信时写给她的,可她回了他什么——再见了,这是什么意思,当时他不想也不愿深究,可见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