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,动作熟稔地抓药在油纸上,再递给一旁搭手的阿生拿去放在桌子上,一连拣了十几样才罢。
“把窗子都打开。”
阿生开了窗子,见帮不上忙,便安静地在一旁站着,好奇地看她动作,一方面希望她能有法子,一方面又不大信她能解李泰的创毒,毕竟这是让几名老大夫都束手无策的毒症。
遗玉在长桌边上盘膝坐下,又清点了一遍药材,便挽了袖子,将药具拿到跟前,一样样处理,一边轻声确认。
“紫珠草三钱,旱莲草一钱,白芨二钱......”
该称量的,该碾碎的,该切块的,该泡水的,每一步都小心仔细,不假他人之手,窗外正午的阳光倾洒进来,照的一室明亮,李泰坐在那里,看着她专心致志的身影,迟迟觉出这春日里的头一股暖意。
“小姐,您看是要这个吗?”平彤敲门进来,端了只托盘,上头放着两只小碗,阿生探头看了当中一只,面色一怪,忍不住出声道:
“这不是猪油吗?”
遗玉端着碗闻了闻味道,分神答他,“是生猪油,平彤,去屋外头把炉子点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这猪油也能入药?”阿生本就不大信她,见她连生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