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都鼓捣了出来,心里的怀疑更大。
遗玉点点头,便将碾好的几样药粉倒进猪油碗里,又从另一只碗里捏了两小撮儿糖粉进去,并着竹篾一起递给他,“顺着碗边,一个方向搅拌。”
阿生迟疑地照着办了,嘴上不放心地问道:“小姐,您这方子稀奇,是在哪本书上看的。”
“不是书上看的。”遗玉捣着药,道。
“那这东西是不是待会儿还要熬一下?”
“不用,这是外敷的药,等下直接涂抹在伤口上便是。”
“啊?”阿生一叫,才觉失态,干巴巴地小了声音,“既然这样,要不要先找人来试试药,这是涂在伤处的,可不能马虎。”
遗玉看出他不放心自己,没再解释,只低头继续忙活,等那边水烧好了,到屋外把包好的药材交给平彤煎煮,去柜子里取出纱布、烧酒等物,走到李泰身边,绞着纱布,声音不冷不热。
“先清理伤口,换下药,”对李泰,她可没像阿生那般应付,坦言道:“这创毒我能看出些大概名堂,是对症下药,虽不敢保证药到毒除,可比你现在这么拖着是要好。”
“嗯。”
遗玉将纱布绞好,看看他胸前整齐的衣襟,清了清嗓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