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的瓷瓶,两只细颈的,两只圆肚的。
“这是?”楚不留疑惑地问道,饶是她心思玲珑,也猜不出里头是什么。
遗玉不慌不忙地先捡了那细颈的瓶子出来,打开瓶塞,递给她,解释道:
“上次过来,遇上几个醉酒的客人,在楼下疯痴,想是这样的事会常发生,既闹了场子,又难受了客人自己,这瓶子里装的是解酒的丸药,不说大话,就算是喝了两坛子的纯酿,只要用温水送服一粒,就不会再有呕吐感,盏茶后便会酒醒,宿后也不会头疼干渴,除了四肢稍乏外,与常无异,日后若有醉的厉害的客人,不妨给服上一粒。”
楚不留一边称奇,一边倒了一粒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出来,嗅了嗅,又装回去,思索了一下,扬声叫来门外一名丫鬟,将药瓶递过去,交待了几句,待人去办后,先冲遗玉歉意一笑,其中意味,不解自明,又指那另外一对瓶子。
“那这个呢?”
“可便让我一诊?”遗玉道,见楚不留疑惑地点头,便捏指贴在了她的腕上试探一阵,几下轻点后,松开,又盯着她眼底看了会儿,辨出香粉遮掩下微微的青色,道:
“我上次来,发现你气色不如过往,必是近来经常饮烈酒,食物又多荤腥,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