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子时才会休息的缘故,所以肝火过旺,肝气不足,肾气不固,便会易躁易怒,眼底又生晕,肤脂略燥,泻而不通,睡常失眠。”
楚不留将惊讶写在脸上,因遗玉所述症状半点不错,“我怎不知你还有这能耐,竟与同安堂的济大夫说的不差了,不瞒你讲,我上个月才寻他诊过,写了一副方子,这吃有一个月了,除却睡得好了些,症状却没轻缓多少。”
遗玉暗笑,医馆里大夫的方子,重病症不重药理,虽说是对症下药,可有几个会像楚不留这样,因为皮肤变差,就会去找大夫的,既无病患,便无方可寻,给她开的药,也就针对失眠这一项,这才会让她吃了一个月,别的都没好转。
遗玉拿起一只圆肚瓷瓶打开,倒出一粒浅褐色的药丸,小指甲盖大小,“你不妨试试我配出来的露容丹,每日早点时候服上一粒,三五日便会见效,这药丸没什么副用,味道略甜,你可当糖豆吃了一样,记得不要多服便可。”
“多谢你还记挂着我,”楚不留面上带着谢意,心里是半信半疑,接过那小瓶又是闻了一阵,是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就连药气都淡的很。
这时候,刚才拿了解酒丸出去的那个丫鬟敲门进来,匆匆走到楚不留,拿着那细颈的小瓶子,低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