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面前,自己则拿了满满一瓢,这般做法,无疑是因为她那醉后不记事的毛病。
遗玉越想心里越不舒坦,从他手里接过酒瓤,就往嘴里送,却被李泰握住手腕制止。
“一起。”
这合卺酒,就是要夫妻一同饮下,才得一体之意。
遗玉腕子被他捏住,方觉他掌心热的厉害,这两瓤之间红线并不长,他控着她手送到唇边,自己也低头过来,待尝到酒味,两人额头已是几乎贴在了一处,近的能听到对方呼吸,混在一起,同了步调,这般合卺,那连在两头的红线,如是牵在心角一般,酒入口,就连吞咽的声音,也是一齐的,滑进喉里的微辣酒液,烧的人心口发烫。
放下酒瓤,遗玉还沉浸在那微妙的感觉里,李泰却拿着空瓢,起身走到食案边放下,看着案上几道未动的小菜,端了一碟水饺走回来,夹一只送到她嘴边。
上次被他喂东西已是两年前的事,遗玉不好意思地张了嘴,将那过大的饺子咬了一半,果然难吃,嚼了几下,勉强咽下去,想着这饺子的兆头,她便又凑上去,他却一反手将那半拉饺子丢回盘子里。
遗玉傻眼地看着他将盘子放在一旁案上,便开始系两人袖上红绳,连那句最关键的话都不问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