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的药用,便可走动。”遗玉伸手盖住膝盖,不叫他再盯着看,目光落在他半是光影的侧脸上,想要说些什么,却不觉看痴了去。
他瘦了,也晒黑了些,较常人深邃的五官少了些俊美,多了些英挺,被烛光照的高大的身形,夹杂着薄薄的酒气和一丝汗味,遗玉不知道什么该叫做男人味,但她却觉得这种东西在李泰身上,是十足的。
这么一阵痴望,膝上伤口已被他滚烫的掌心贴合,轻轻摩擦带来的骚动,叫她脸蛋又红透几分,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:
“好好养些日子,应该不会留疤。”
李泰并没听出她那小女人心态,检查着她伤处,问道,“能堪舟车?”
“舟车,”遗玉一喜,郁闷一扫,两眼放亮,“这么快就要带我出门吗?”
“我已向皇上禀过,”李泰放下她裤腿,抬头对上她喜上眉梢的小模样,“你若无大碍,过几日咱们就下江南。”
“嗯”遗玉觉得自己笑得太过,抿起嘴角,伸手去摸了摸他脸庞,不满道,“这大热天的你在外面奔波,都晒黑了,我瞧你瘦了一圈,累坏了吧,叫我瞧瞧。”
说着,便要去捏他腕脉,李泰不着痕迹地避开,反握住她手心捏了捏,“你却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