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自己男人说她胖的,当即垮了脸,闷声道,“我整日窝在床上不能动弹,不胖才怪,你要嫌弃,我少吃些便是。”
她百种神态,他都爱看,欣赏了一会儿她闷闷不乐的表情,李泰目光一转,同手指一起落在她还半露的胸前,语调微扬:
“这样也好。”
这还听不出画外之音就白长了脑子,遗玉一阵脸烧,拍开他手指,一手推开他肩膀,慌忙拉扯襦衫遮盖,嘟囔道,“你是跑来的不成,一身汗味,快去洗洗。”
李泰不再逗她,在床头倒了杯水喝下,又看她一眼含羞的模样,起身去了浴房。
遗玉转眼便没了笑,手指略颤地伸到鼻尖下面闻了闻味道,常年触药,她鼻子养的极其灵敏,就连血腥味都逃不过,又想他方才遮掩,必是受了不轻的伤,沉吸了几口气,捂住嘴巴,眼眶湿漉,好半会儿才缓过来心疼劲儿。
整理好衣衫,隐隐听见从浴房传来的水声,她才叫侍女进来,把桌上酒肉都撤去,又让平卉上楼去取了药材,使唤平云叫醒厨房添煮一道补血的汤水,再三小声叮嘱不要露了药味,又让平彤去唤阿生进去服侍。
可她声音压得再低,也逃不过李泰耳朵,他赤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