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言晚冷不防被掐住了脖子,原就有些虚脱的身体直接便朝着凤栖止摔了过去。
倒不是她故意的,她是真虚了。
此时的凤栖止,双眸紧闭,面色潮红,连带着手上都是滚烫的温度。纵然如此,他掐着谢言晚脖子的力道依旧很大。
被谢言晚这么一扑,二人顿时一前一后的摔进了马车,力道之大,连带着那马车都晃动了一下。
“唔——”
凤栖止的手还保持着掐着她的姿势,而谢言晚整个人已然趴在了他的身上,二人的双唇好巧不巧的,亲在了一起。
柔软的触感加上女子身体的幽香,让凤栖止身上的温度再度升高,他掐着谢言晚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。
下一刻,便听得“啪”的一声响起,谢言晚愤愤的擦着自己的嘴,指着凤栖止道:“流氓!”
然而,她并未得到回应,只因那个被她唤作流氓的男人,已然再度晕了过去。
谢言晚吃了个哑巴亏,提醒自己不能跟病人计较,如此反复了两次,才龇牙咧嘴的从硬邦邦的车厢内爬了起来,认命将仍旧昏迷的二人扶进了房内。
这院子是她跟奶娘和巧穗三人所有的积蓄买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