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院落不大,却格外干净。小小的三间瓦房,院子里种了一棵合抱粗的杨树。屋子里也被打扫的纤尘不染,被褥等物一应俱全。
前天下午,她们三人才偷偷地来收拾过,谢言晚还记得那天她们对未来憧憬是怎样的美好,不想短短一日,巧穗受伤,奶娘更是与她们阴阳两隔!
谢言晚站在桌子前,紧紧地攥着那杨木的椅背,一双眸子充血的赤红。
“咳咳。”
身后响起咳嗽声,谢言晚回过神来,三两步走到床边,关切的问道:“巧穗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
巧穗先是一怔,待得将屋内扫了一圈之后,方才彻底清醒过来,一把抱住了谢言晚,哭道:“小姐,我娘,我娘她......”
她话未说完,整个人便不可自抑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谢言晚搂着巧穗,拍着她的背,咬牙道:“巧穗,你放心,奶娘的债,我定会讨回来!深仇大恨,不死不休!”
她的胸腔内,仿佛有什么东西撕扯着,疼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儿来。
然而那一双眸子,却是越发的清明。
凤栖止发烧了。
早上将他扶下马车的时候,谢言晚便觉得他的体温不太正常。家中没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