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僵?”
听得她的疑问,凤栖止不语,脸上带着冷意,拿起谢言晚的手,将之放了下去。
谢言晚以为他要耍流氓,下意识想要挣脱,却被他摁着手,竟一时未曾挣脱开来。
下一刻,她便摸到了一处粗糙不平的印记。
她心头一惊,那手不再挣扎,顿时顺着手的位置看去,却心头骇然一跳。
那是一道疤痕,以烙铁烫过,又被除去焦熟的肉之后,形成的一个小小的凹陷。
即便是在今日,那道疤痕也呈现出扭曲恐怖的模样,更遑论当年之时的惨状。
将谢言晚的手松开后,便听得凤栖止自嘲的一笑,问道:“是不是很丑?”
这样丑陋的印记,每每凤栖止看到,都会觉得有些作呕。
却不想,他的伤疤处却被谢言晚轻柔的拂过,带着几分颤抖,轻声问道:“疼么?”
难以想象,当年仅仅七岁的阿止,是如何承受这一记炮烙酷刑的!
闻言,凤栖止心头一颤,一双手旋即紧握成拳,良久才轻笑道:“不疼。”
怎能不疼?那时的他足足昏迷了三日,醒来之后更是日日遭受那宛如剜心的疼痛。
洛家主寡言少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