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勉强算作安慰的一句话便是:“忍着。”
他本该被剁去的子孙根,被洛家主巧施手段,封在了那炮烙剜出的坑洼之处,复又以人皮做成的肌肤纹理覆盖其上,又做了足以乱真的阉割伤口。
无人知道他是怎样熬过那黑暗的一个月的。
洛家主医术高明却不会安慰人,帮他瞒天过海已然是极限。而年幼的洛珏,甚至不明白他所受之苦究竟是什么。
自始至终,并无一人来问过他:“疼么?”
那句他曾经渴望至极的一句话,却在事情过去了十五年之后,穿过时间河流,换了一个姑娘来问。
然而那个少年已然死去,活下来的凤栖止,不需要同情。
自然也不会疼。
得到凤栖止的答案,谢言晚低下头去,在他的伤疤之处,落下了轻柔的一个吻。
而凤栖止的身子,瞬间便绷直僵硬了起来。
下一刻,便见谢言晚张开手臂环住了他的头,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,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中,低声道:“阿止,不疼。”
她这般抱的姿势,仿佛是在抱着那个年仅七岁的男童,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。
凤栖止没来由的眼眶一红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