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数年的泪,突然便在今日有些抑制不住。
他伸出双手,将谢言晚反抱在怀中,闭着眼眸道:“丫头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是啊,如今一切都过去了,心里的伤会愈合,身上的疤痕会淡去,唯有他这个人,从风吹雨打的小苗儿长成了参天大树,再无人可以撼动。
良久,直到二人的呼吸都趋于平静,才听得谢言晚轻声道:“那后来呢,洛家主这般帮你,不怕事情败露么?况且这炮烙之处,这几年怕是不大好藏吧?”
她记得当时见到凤栖止沐浴时,他的身下虽看到了阉割后的伤口,可细想来,却是有些鼓胀的。
匆匆一眼尚且能察觉出不对之处来,若是真的被宫中之人盘查,他如何瞒得过去?
闻言,凤栖止柔和的脸色又有些冷却,带着几分嘲讽道:“本座的伤口这般逼真,自然无人来查证。”那个人,除却鞭笞他的时候,多看自己一眼都会带着厌恶的神情,又怎么会特意去看他?
“至于宫中之人的盘查,除却前几年难熬些,这几年,谁敢来找本座的晦气?”
宫中也就前几年难熬些,须得每年应付盘查。然而他那时年纪小,疤痕当初还深,小心一些应对,再送些银钱礼物上去,那些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