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声,这钱粮是从我们陈家和糜家借的,我想是否归还,年轻的天子就要好好衡量一番了!毕竟人无信不立,何况天子乎?”
“嗯,既然汉瑜有心,老夫自然不会拒绝!”
陶谦抚须答应了下来,但对于陈珪父子的这番话却琢磨了个八九不离十。他陈家主动借给自己钱粮,还主动让刘辩知道,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
陈登看到陶谦若有所思,急忙把话题岔开:“主公,非登谮言,糜竺这次出使北海在筵席上所言,虽然很可能是刘辩及手下的幕僚故意放出来的。但通过多名眼线证实,这也的确是出自糜竺之口,可见他已有暗通刘辩之嫌,主公不能不防啊!”
“嗯,该如何应对?”陶谦皱眉问道。
陈登拱手道:“糜芳不是多次来找主公,希望能调到彭城担任国相么?主公此刻正好可以顺水推舟的把糜芳推到彭城去,一来可以解除他的兵权,把他手里掌控的八千人收回来……”
“可是彭城也有七八千人驻防呢?这是换汤不换药啊!”陶谦一副不解的表情。
陈登讪笑道:“难道主公不会釜底抽薪吗?等糜芳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就把兵力抽走一半。而且青州黄巾此刻在彭城边境闹得厉害,他糜芳为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