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绩,到任后必然会动用糜家门客守卫彭城,这样便可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了!”
陶谦闻言不由得向陈登竖起了大拇指:“老夫虽然知道元龙你足智多谋,但没想到竟然如此诡计百出,倒是老夫小觑你了!”
“呵呵……主公过奖了,登这些雕虫小技怎么能入得了主公的法眼?”陈登作揖谦虚道。
陶谦又问道:“糜芳只是一介武夫,无谋之辈,要骗他易如反掌!但这糜竺只怕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吧?”
“钱粮准备好了之后,主公再派糜子仲出使北海就是了。二十万石粮食,两千万铜币,至少得装上千车,来来回回不说一月至少也得二十天。主公再派人蛊惑一下兖州境内的黄巾叛党,让他们大举进犯彭城,只怕等糜竺回来的时候,糜芳能让他们糜家门客死上一半!”
陈登一边献计,一边幻想着那美妙的画面,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。
陶谦一脸犹豫:“老夫身为徐州地方州牧,却勾结黄巾犯境,这不好吧?”
“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!若不如此做,如何才能翦除糜竺的势力?若不能除掉内患,等主公将来与刘辩起了冲突,有糜家作为内应,徐州将不复为主公所有也!”
看到儿子把陶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