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兵不在所里,剩下的管理员,才不到十个人,根本无法应付,我知道矿务局这班人,肯定又是冲我来的,灵机一动,我藏在了厕所的大水箱里。
果不其然,矿务局的人逼问我的下落,管理员说,我跟着去劳动了,矿务局人说胡扯,他们刚从镇上过来,怀疑我被违规放走了,要搜查这里,他们人多势众,管理员只好给局里打电话汇报。
半小时后,老周带着局里的大部队赶来,将矿务局的人臭骂一顿,赶走了,我这才从水箱里出来,里面是中午新从地下抽上来的井拔凉水,这给我冻的,盖了两床棉被,下面开着电褥子,缓了一个多小时才缓过来。
“这是李福祥最后的疯狂啊,”老周狠狠道,“因为他知道,一旦开廷之后,你肯定死不了,宣判之后再动手,那就更难了。”
“反过来说,只要熬到宣判,我们就赢了,”我轻松笑道,“大不了,在这里面多住两年呗,我觉得这儿的环境还挺好的。”
老周皱眉:“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,我还指望你帮我出谋划策,升官发财呢!”
“周叔,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,或许,能让事情出现一些转机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个李福祥,有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