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仔仔细细的将手指缝擦拭了一遍。
竟是十分嫌弃我的模样。
我气的头脑都发晕了,以至于都没有看清楚这人的长相,只隐约感觉到他的衣服有些熟悉。
“姐……”沈碧在我身后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袖子,“是这个人扶了你一把,不然你要摔下楼梯了。”
我当然知道是他救了我,所以即使被摸了屁股,我也只能生闷气,而不能对人家呵斥些什么。
“谢……谢谢。”片刻后,我勉强低着头,道了谢。
然而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。
我猛地抬起头,才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。
“姐,他好像有急事,走的很快。”沈碧在我身后轻声道。
我抿了抿嘴,没有说话,只是接下来下楼的时候,步伐比方才稳健了许多。
从医院回到了家,我许久都没缓过来。
不仅仅是因为差点摔一下的惊慌,更多的是对我爸的寒心。
我能想象得到,在张寡妇和我爸结婚的那天,或者更早,她们就开始预谋想索要冰粥方子了,所以张寡妇才会邀我回去住。
至于我爸说的不给抚养费了,可能是障眼法,又或者是为了一箭双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