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哪一种,都足够让我心寒的。
第二天,我恢复了些精神,特地在我妈卖冰粥的时候交代她,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冰粥的方子给传出去,不能告诉任何人,哪怕是我爸爸,又或者是我爷爷。
我妈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如此,我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我知道张寡妇和我爸不会善罢甘休,但我不会让她们如愿的!
还好我爸仿佛听懂了我那日的讥讽,接下来半个多月都没有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而我爷爷奶奶在大姑出院后也回了乡下,日子仿佛回到了之前般的平静。
直到有一天,我在路口等到了头发乱糟糟,衣服也乱糟糟的沈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