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带来了吗,先让我拜赏。”
陆葳蕤脸微微一红,道:“想看我画得有多丑是吧,那好吧,我就献丑。”
短锄从牛车上取出一卷画稿下来,陈操之与陆葳蕤来到三清殿左厢房,隔案跪坐,陈操之展开陆葳蕤的画稿看,却见也是画的那株“瑞雪”,不禁抬眼看着陆葳蕤含笑道:“这还真是臭味相投,不谋而合啊。”
陆葳蕤笑容甜美,说道:“本来是要画那株‘大紫袍’的,可惜最好的两朵花被煞风景的六兄摘去了,我就画‘瑞雪’了,我也知道你会画瑞雪——”
陈操之笑道:“明白了,你是那日看到我绕着瑞雪看了好久对吧?想与我比试——”又低头看陆葳蕤画的瑞雪茶花,叹道:“原来昨日葳蕤娘子不肯取画出来,是为了在使君面前给我留颜面,我那幅拙作单独看看也就罢了,若与娘子这幅放在一起,就相形见绌了。”
陆葳蕤笑道:“怎么会,陈郎君的画作谁也不敢轻视的,我学画三年,也只比你娴熟一点而已,你很快能超过我。”
陈操之一笑,问:“下个月的十九日要交画稿,葳蕤娘子应该会再画一幅吧,有构思否?”
陆葳蕤却道:“我正要请教你呢。”
陈操之道:“寒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