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花图不错,雨寒花艳,这回应画‘大紫袍’。”
小婢短锄拍手道:“啊,寒雨茶花图,我家小娘子方才也是这么说的,小娘子,你昨日就和陈郎君说好的是不是?”
陆葳蕤应道:“是。”眼睛望着陈操之,娇颜微红。
两个人趁着雨歇,上半山去再访那些茶花,探讨应该怎么画那幅寒雨茶花图,午时方散,凑趣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。
陈操之和冉盛往徐氏草堂走去,冉盛道:“小郎君,刚才道院外就有一个探头探脑的人,被我瞪了一眼,才离开。”
陈操之“嗯”了一声,心道:“那探子想必就去报告褚丞郎了,褚丞郎会怎么样散布这个流言呢?以陆氏的声望,褚俭是不敢空口散布谣言的,他应该会有意让很多人看到我和陆葳蕤在一起,这样的谣言才会显得事出有因、确凿无比,我想,三日后的真庆道院一定会非常热闹吧。”
……
三日很快就过去了,这日巳时三刻,陈操之就先到了真庆道院,与白发苍苍的道院院主黎道人闲谈,黎院主得知陈操之是葛稚川的弟子,不禁肃然起敬,请教些炼丹之事,陈操之也能作答。
不一会,陆葳蕤与小婢短锄到了,一起坐着说后山花事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