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又坐了一会,见母亲睡着了,才悄悄退出,回书房学习,不知为什么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?
小婵在一边侍候陈操之夜读,见陈操之宛若墨画的双眉蹙起,便问:“小郎君有何忧心事?”
陈操之道:“没别的事,就是觉得亲精力越来越不济了,白日里也坐在那打瞌睡。”
小道:“是啊,老主母从底楼上到三楼就气喘不止,英姑说老主母夜里总是辗转反侧,睡不好。”
陈操之忧虑更深,次日早上便去为母亲搭脉,觉得脉象虚弱,又贴在母亲胸前听心跳,心律不齐,时快时慢,母亲应该是心脏有病,但《肘后备急方》里并没有治疗这种心疾的方子,心脏疾病就是在千年后世也是非常棘手地病
忽然想起去年九月葛师去罗浮山之前的临别之言,让他今年五月之后留在陈家坞莫再外出
一念及此,陈操之矍然一惊,葛师话里的意思莫非是因为母亲的病,葛师是当世名医,若真是那个意思那岂不是表明母亲之疾是无法医治了,不然地话葛师何吝一方?
陈母李氏见儿子脸色大变,忙问:“丑儿,你怎么了?”
陈操之定下心神,微笑道:“娘,我没什么,只是突然想起六品免状还没下来,挂心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