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母李氏吁了一口气,笑道:“傻孩儿,你才回来几日呀,不是说免状要去建康邻取的吗,来回都要一个多月。”
陈操之见母亲身体也无别的不适,略略宽心,心里安慰自己道:“我定是猜错了葛师留言之意,葛师不会是这个意思上了年纪地人心律有些不齐也很常见,照样活个十几二十年,前世我见得多了。”
陈操之回书房给6纳6太守写了一封信,说了母亲之病,问扬州名医杨泉还在吴郡否?不管是在吴郡还是已回扬州,都恳请6使君出面,请杨泉来钱唐一趟
信写好后,派来德送去,来德找冉盛做伴,二人当日午后便步行出了。
五月十四这日午后,祝英台的一个健仆风尘仆仆来到陈家坞,带来祝英台的一封信,清雅脱俗的谢安体书法让人赏心悦目,短短几行字:
“英台白:钱唐一别,只闻木声,不闻送别曲,至今思之耿耿,近日谢公东山别墅有丝绣、书法雅集,吾弟英亭亦将与会,亟盼子重命驾前来,或有再见之缘。英台顿。”
陈操之怦然心动,却又摇摇头,对祝氏仆人道:“代我向两位祝郎君致歉,我家中有事,不能前去赴会。”
祝氏健仆很是着急,恳求道:“陈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