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漫步如何?”
陈操之便随谢玄到客栈后院,后院有几株榆钱树,一串串金黄色的榆钱垂挂着,有微带苦涩地清香。
谢玄先问了陈母李氏地病情,宽慰了陈操之几句,然后问:“子重兄在东山别墅见到了哪些人?”
陈操之道:“匆匆拜见了安石公,后在曹娥亭见到了英台兄。”
谢玄霍然转头,盯着陈操之,徐徐问:“你还是以英台兄相称呼吗?”
陈操之道:“是,还是觉得称呼英台兄更合适,令姊也这么认为。”
谢玄笑了起来,问:“子重兄何时识破家姊身份的?家姊说到过陈家坞,这事只有我知道,三叔父那里是不敢让知道的。”
陈操之道:“是到了东山别墅才知道的,别墅典计说度公由遏郎君陪同前往钱唐了,我虽寡闻,岂有不知遏郎君是谁,这才恍然大悟。”
谢玄笑道:“原来是被那典计道破的,哈哈,家姊妆扮男子,言行毕肖,在吴郡三月,无人知其是女子,若不是这次令堂之病,子重兄恐怕也不会知道她是女子吧。”
陈操之微笑不语。
谢玄问:“子重兄在东山见到王凝之、王徽之兄弟否?”
陈操之道:“匆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