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福,虽未说什么,但感激之情不言自明。上月二伯6始还问起何时把四叔6谌的幼子6隆过继罚嗣,张文纨嗫嚅不敢插一言,现在有了身孕,虽不知是男是女,但不自禁的就气壮了,对6纳道:“6郎,这可都是操这宾良方之效,真不知该如何报答——”
6纳道:“自当重谢。”
陈操之岂敢居功,也不方便说什么效劳分忧的话,客套几句,便起身告辞。
张文纨道:“操之且慢,我上月画了一幅茑萝图,还要请你指教呢。葳蕤也画了同样的一幅。”便命侍婢去取画来。
不移时,两幅画取到,展开看时,取景角度、画法皆相似,几乎像是一幅临摹另一幅。
张文纨笑问:“操之可辨得出来哪一幅是葳蕤所画?”
陈操之指着右那幅《茑萝图》道:“这应娘子所画。”
张文纨问:“何以见得?”
陈操之略一迟疑,说道:“张姨的这幅富贵、典雅、落落大方,6小娘子的这幅淡雅、清新、意趣天真。”
6夫人张文纨含笑道:“葳蕤这幅用色的点染法我可是不及啊。”
在这个时代,小写意点染法是陈操之的独创,6葳蕤在瓦官寺与陈操之携手作画,得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