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操之一笑:“好了,板栗、短锄你们不要再送了,我和英台兄要赶路了。”转头对一起跟在车边步行的谢道韫道:“英台兄,上车吧。”
板栗、短锄便停住脚,看着陈操之踏蹬上马,那个祝英台祝郎君想必不会骑马,向他二人点了一下头,轻提袍裾,低头抬腿上了马车——
短锄女孩儿细心一些,看到那个祝郎君一腿去地,一腿踏在车厢边缘。白绢单襦因身子的欹侧和一腿的弯曲而起了层层皱褶,勾勒出腰臀的轮廓,那腿真长啊,腰也很细,而绢裳绷紧的臀部却圆润有致——
眨眼的功夫,祝郎君便上了马车,精致的竹帘垂下。
短锄怦然心动,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,再看看马背上腰杆笔挺、俊朗清逸的陈郎君,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看陈郎君这个样子,可是祝郎君方才上车那一下子真的挺魅惑的。却又觉得有些别扭、有些奇怪,空间别扭在哪里,短锄是想不明白。
陈操之、再盛骑马,来震驾牛车,十名西府军士步行跟随,谢道韫除了柳絮、因风二婢之外,还带了两个忠心耿耿的谢氏部曲和两名仆妇。
六月二十八,已过了三伏天,但天气依然火热,一行人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,在老盛店歇下,陈操之因为伤悼葛师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