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?”
谢万眼睛一瞪,说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何必待陆氏女答应!你以为天下父母长辈都如汝叔父这般纵容你吗?”
谢道韫俯无言,左手握拳抵着嘴唇,轻轻咳嗽,白哲的脸颊因轻咳而涨红。
谢安不再说陆氏女之事,关切道:“阿元,你这般咳嗽,可曾延医诊治?叔父看你这次回来似乎清减了些
谢道韫是三月底在寿州八公山下送别陈操之淋雨后感了风寒的,因为是易钗再并之身,在外不便延涧书晒加凹姗)不一样的体蛤,好去外匹医方自只拼了此药服用,拖了十天半月,病到也好,只是一直还有些咳嗽,当下说道:“近来天热,有些肺燥,侄女也曾服药,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。”
谢安道:“会稽千里,车马劳顿。你独自一人何必揽此督促抗旱的苦差?”
谢安没说出的话是,这次又没有陈操之陪你同往,你何必去!
谢道韫又轻咳两声,说道:“侄女自幼在上虞东山长大,上虞大旱。侄女好歹也是受国家俸禄的八品官,愿去尽一份心力,而且去年冬会稽兴修水利,侄女也了如指掌。侄女去最是合适,待熬过此次大旱,侄女便依三叔父所言,回建康作三叔父的佐吏,那时三叔父应该擢升侍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