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日,皆是如此。
第七日,当光线转为微白,他起身走向门口,就在门板轻响之际,她忽然开了口:“我想要樊映波……”
与此同时,她转了眸子望向他。
本是冷冰冰的目光在触及他背影的瞬间蓦地一怔……
他臂弯抱的是什么?
奏折?
他每晚是在这里批阅奏折吗?
可是室内并未燃烛,而且……他是怎样做到的无声无息?
满腔的正义凛然忽的这么凝住。
而他,并未因她的“苏醒”现出惊喜或嘘寒问暖,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后找樊映波,推门的手只是一滞,旋即低声道:“好。”
而后,门声轻响,踏雪声再次远去。
她的目光仿佛定住,直到屋外传来稀疏的鸟鸣,她才转了眸子,继续一瞬不瞬的望住承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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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映波果真来了,就在第二天。
依然是一副犹如木雕般的脸,望向她的目光空洞而无神,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让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木偶人。
“……皇上驳了大臣的折子,将您的一套说辞讲了一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