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没动静了……”
“八殿下现在长信宫,只是禁足。不过即便不禁足,他也不会出来的。宁妃自那日昏倒后就再未醒来,太医说是伤了脑子,怕是好不了了……”
“玉朗侯也回来了,曾去长信宫探望,被八殿下赶了出来。现在天天跟在皇上身边,深受皇上信任,已接手了清宁王原先的事务……”
苏锦翎没有问她既是身在清宁王府,为什么对宫里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,而且毫不避讳的和盘托出,也没有对自己如此高超的“洞察力”作任何解释,一切流畅得好像是早有准备,然而如此顺利却是在透漏一个信息……有人要她如实作答,而那个人,绝非苏锦翎。
只是说了这么多,却不提及清宁王府半个字。
关键是苏锦翎没有问。
苏锦翎不敢问,她害怕听到她不想面对的消息,可是……
她经常支使樊映波干活,樊映波皆听话的做了,手脚麻利,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。
她又让樊映波帮她去集市上买这买那,皆是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类的小玩意,又不一气的买回来,结果樊映波有时一天里要跑好几趟,却也毫无怨言。
买回来亦不用,就在那放着。
只是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