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钱氏听了,接下来说道:“当初听说夫人身子骨差,还以为是他人坏夫人名节的,不想夫人这身子竟连夫妻之道也不能承受。明理的人倒也罢了,若那不明事理,无事找事之人知晓了此事,必是要胡乱猜测,进而造谣生事的,这可不是坏了我家侯爷名声了。唉,夫人说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哦,那钱嬷嬷说当如何?”君宜闭着双目躺下,问她。
“回禀夫人,以奴婢之见,夫人让奴婢们好生打扮一番,待会呆在罗帐里。待奴婢去把周大少爷唤来,夫人且见他一见,向他言明夫人在侯府万事如意,新婚与侯爷情深难舍,待过一阵子再去回周府。”那钱氏作恭敬状,款款的说道。
今日平白无故的让自己担上忘恩负义之名,他日又有何面目面对世人?君宜心里冷哼一声。
“咳,咳,秋,秋菊,”君宜忽然气喘不过来,虚弱的唤道。
“夫人,夫人,你怎么了,”秋菊过去抚着君宜的前胸,眼里含泪叫道,“春兰,快端参汤过来。”
秋菊扶起君宜和春兰一起将参汤喂君宜服下。那钱氏目光咄咄,审视着君宜,见她将参汤服下后,在屋内踱了几步又说道,“看来夫人确实身子不太利索呀,奴婢只得如实的向周大少爷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