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了。不过,”她走到榻前,居高临下的望着君宜,“不过夫人好像只是寄养在周府内的一个孤女而已吧?这周府无利不做亏本的买卖,养着夫人这些年,想必也是早想好了,如何让夫人还本的。这送夫人来侯府也就是为如此这般了。夫人说是吧?”她说罢,低头用手摆弄了一下自己胸前盘扣,抬头脸上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,“如果周府知道夫人身子不顶事,必是做佘本之念了,到时再送个比夫人身子强得多的周府姑娘来巴结我家侯爷也不定的。”
钱氏说完,等了一会儿,见叶君宜仍旧微闭着眼并未理她,转过身去便欲离去。
“英姑姑,”
忽然听得君宜叫住了她,复又转过身去走回榻前,恭敬的福了一福:“奴婢在,夫人可是想清楚奴婢的话了?那就起身来让奴婢侍候夫人宽衣梳头吧。”
君宜却并未动,等了片刻,才轻启唇道:“英姑姑于靖国侯府有多少年生了?”
“回禀夫人,奴婢的母亲十一岁就卖身侍候老夫人,奴婢的父亲是老夫人的庄户。”钱氏答道。
“哦,如此说英姑姑是府里的家生子?”君宜记得家生子是终身为奴的。
“是,奴婢承蒙老夫人和爷抬举,十九岁就帮着打理侯府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