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们未走,都停在了屋中,不敢迈半步。叶君宜带了春兰一个不紧不慢的跟在周二老爷身后。
这个周二老爷独自一人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,那厅中的喧哗声终是不再听见,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他停了下来,闪进了一间屋子里。
叶君宜也转了进去,春兰顺手带上了门,坐在门槛上。
这间屋子不太,里面只一张桌子,二张太师椅,可能是平日里下人们休憩的地方,周二老爷见她进来了,指了一张椅子,示意她坐下,斟了二盅茶,摆了一盅在好面前,自行端了一盅也是坐下了。
“二舅父可是有何事?”叶君宜端起茶吹了茶叶沫子,喝了一口,开口问道。
“哎!”周二老爷略带愁容长叹一声,将手中茶杯放下,“宜儿,舅父一家对不起你,有负你父重托啊!“
“二舅父此时何出此言?”
当初被逼做妾时无人来出头,此时来说此话却是何意?叶君宜觉得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