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妹妹,青玉姑娘且是让我见她上一面,只要见她无恙,我话也不说一字,马上就离开。”
“姑娘恕罪,”青玉仍是将她拦着,不让半步,“奴婢们实是做不得这个主的,姑娘还是.....”
“青玉,”叶君宜披着头发,从屋里走了出来,对青玉和管正家的道,“让白姑娘进来,爷也好,英姑姑那里也好,问起来自是有我担待,与你等无关。”
青玉听了叶君宜的话,自是不便再说什么。那管正家的似是极为不满,在后面嘴一撇,刚挨了打,却不敢开罪白依依,只得转身出了屋子,拿了把瓜子在院里磕,趾高气扬的指挥着叶君宜屋里刚放出的丫鬟婆子们。
“妹、妹.......”
白依依见了叶君宜还未开口,便已是眼泪直流,扑将上去,激动的抓住她的手,直跺了足道:“都是姐姐的错呀,都是姐姐的错,我若不是留那玉琪儿下棋,岂是会生出这等事来,害得妹妹如此,我真正是该死的。”
叶君宜听了,将身子挪开了些,脸转到旁边,淡笑一下道:“姐姐说笑了,这事与姐姐何干?”
白依依走近看清了她肿涨的脸,不禁大吃一惊,伸手摸了上去“妹妹这脸是怎么的了?钱红英那大胆的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