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动你了?”
“不、不,”叶君宜将脸躲了开,不让她触及,“是我不心摔了,无事的,用了药就会好的。”
“妹妹为何与我生份了?”白依依上前去抚了她的双肩,疼惜道,“实不瞒妹妹,姐姐前个儿回去后有些不适,卧床了一天,昨儿个便有下人来回了我前夜里玉琪儿的事。我听了姨母与表哥对妹妹有所误会,心中不安,本想着去见一下姨母,说一下前儿的事,可怎奈这身子起不了身。今日里吃了太医的药,身子好了一些,刚想着去姨母那儿,却又是听说钱红英那大胆奴才竟是对着妹妹动手了,心中是焦急万分,当即便来了妹妹这儿......”
白依依连说了一大会,眼泪却是不歇的往下流,终于是泣着说不下去了。叶君宜听了这话,正眼瞧了她,果是憔悴得很,她人本来就瘦,这次来更是显得单薄,仿若一丝风来也会将她吹走。想着平日与她本是交好,每次出了事,因有她在场,便是对她生疑,顿觉自己气量实在太小。
“多谢姐姐关心,”叶君宜低头小声道,“我真是无事,爷也是担心我年纪轻,容易受人骗,方是让我在他去办差的这些日子里,在屋里好生呆着,免得见了人,又生出些许事来。”
“妹妹呵,你怎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