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回到草屋里,坐在一张破烂的小几凳上,点头示意让云宫仇也坐在对面那张凳子上。
云宫仇见状愣了一下,但见叶君宜已是不再坚持到花海中去,他也松了一口气,这里好歹也离地道口近,万一有什么状况,回到地道中就是,于是便稍是松懈下来,坐在了她对面。
“云公子,”叶君宜这时方道,“你可知道当初我被你挟持时为什么不但没有半分惧意,反而是为你疗伤吗?”
“那是因为姑娘宅心仁厚。”云宫仇答道。
“非也。”叶君宜缓缓的说道,“我并非烂好人一个,也非是一时心血来潮。只是当初你虽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吓了我一大跳,所以我出声叫喊,其实公子你即使手提利器,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歹人。我对追捕你的官兵尤其是徐子谦,并无好感,觉得你才是个好人。当时我想,他们定是在乱抓烂捕。后来在山上的几天接触,公子你也确是非歹人。”
“多谢姑娘信任。”云宫仇低低的说道,“可惜在下辜负了姑娘的信任,将姑娘丢弃到徐子谦的手上。”
“这倒并非你的错,”叶君宜道,“我后来方知道侯爷与你父亲沐王乃是政敌,说来你二人各为其主,各自为营,难说对错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