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”云宫仇猛抬起头来,愤怒道,“在下刚说过,沐王不是在下的父亲,他的事与我无关。在沐王被捕杀前,在下便是被张叔带到了桃花林中躲避。多年来,在下对大齐从未有过不轨之心,对当今对上,在下是由衷的臣服。多年来,在下习武只为强身,一心认真修文,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当今圣上所用。十年前,我终是被恩师提携升任至翰林,八年前又任了史官修撰。在下心中对圣上感激涕零。不料七年前徐子谦从边塞回来,不到二年便是盯上了在下。在下当时虽是有所警觉,但想自己身正不怕影斜,再加上身世履历早已改过,便也不曾放在心。可是、可是你也看到了,徐子谦他终是不放过在下,把、把在下逼得如此境地!”
“这事,侯爷他确实有错,”叶君宜道,“哎!还不是为着这所谓的江山。不过,你的事,他早已是心生悔意。前那几日他未出门时,曾对我说过:李大人曾说云宫仇这人其实本性不坏,你当放他一码,我悔是当初未听他之言。云公子,人孰能无错,你如今既是已安然无恙,又与他同朝为官,便谅解了他吧。”
“悔?呵呵,”云宫仇冷笑几声,“太迟了,我与他这深仇大恨是结上了。”
“云公子,你这是何必?”叶君宜劝道,“少个敌人便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