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便径直跑到自家主母的房间来了,还说自已是个君子?嗯,幸好我不是......嗯,要不然,你肯定会被当作登徒浪子被打出去。”
金如玉也坐了下去,笑道:“事实上,我们是一类的——人。”
叶君宜听了不禁一愣,转而回过神来,向椅子后面倒去,尽可能的离他远些,有些恐惧的指着他道:“你、你也是........”
“是,”金如玉对她神秘的眨眨眼道,“我也和你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人,也就是世人所说的伪君子,人前装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实则泼皮一个矣。”
“哦,嘿嘿,”叶君宜将手收了回来,干笑二声,“是、是,我们这还真是、是一样的——人。”
金如玉拿了两个酒杯来斟了酒,端了一杯给叶君宜道:“爷这一出去,恐怕不灭掉瑞王,他是不会回来的,玉琪儿也和她奶母出去了,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和一个看门的伙计,来,我们来虽两杯,只要你我不说,今天的事,爷是不会知道的。”
背着徐子谦找自己喝酒?还是在自己和徐子谦的屋子里,连是个现代人的叶君宜也觉得怪怪的:总还是觉得多少有点不太好吧。不过人家盛情难却,再说她本来也想找他聊聊天,这又不能随便出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