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自己屋内,便是在他的屋内,在自己的地盘,好歹还是要自在些。再说了,他说得也对,她不说,他不说,徐子谦怎么会知道?
于是,也扭捏,端起酒来喝了一口,这酒甜甜的,想来度数不高,相当于现代的洒饮料,喝上几杯想来也没事的。她知道金如玉应该是比较能喝的,便接过酒壶来,帮着金如玉倒酒。金如玉今天好像也是存心来找醉的,来者不拒,一杯杯的往肚里倒,眼看了着他连续都干了好几杯了,叶君宜又给他续上杯,开始找了话题打破尴尬的寂静:“金如玉,你跟爷很多看了呀?”
“嗯,”金如玉喝下酒道,“打小就跟着呐。他这个狡猾得不得了,我还比他大两岁呢,那时去接近他,他居然一眼就看出我是有不良居心的。可恶的是,他就是不说,一直就让我在他身边侍候着。直到过了好些年了,他才对我说了实话,还说了,你跟了那老头子也这好几年,跟了我也好几年,那一个人更适合当你的主子,你自己去好生想一下,想明白了,要是要去继续跟着他,我也不留你,你自个回去,以后我俩再见面便是仇家。要是想着要继续跟着我,我也不是你主子,继续当你兄弟,可这立场可是不能再三心二意,必须彻底的与那老头断绝所有的感情与羁绊。你说,这人狡猾不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