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坏了?”
“没坏、没坏,车子好着呢!”
媒婆使劲扇风,朱刚烈又傻乎乎地笑了起来,他得意洋洋地钻进了汽车里面。
这边,媒婆用力关上了车门,然后站在了路边大叫一声:
“队伍启亲!”
于是那“嘀嘀答答”的唢呐声又响起来了。
这只队伍映着月光钻进了山林里面。
车子内,朱刚烈意外地发现自已已经戴上了状元帽、披上了大红花,他十分高兴,于是用力地拍了拍驾驶员司机的肩膀,朱刚烈热情地说道:
“好好开车,等下红包少不了你。”
谁想那手掌拍下,就听见“哗”的一声,司机的胳膊塌下来了,里面露出了柴枝、稻草。
司机回过头冲着朱刚烈笑了一笑,朱刚烈惊恐地发现司机只不过是一只稻草人,他的脸上贴了一张画了五官的纸。
不是吧,难道我进的是一辆纸糊的祭品车?
没有媒婆扇风,朱刚烈的脑子又清醒了一些。他惊恐地看着车子离地前进,车内根本就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。
车载的音响倒是好的,但那“嘀嘀答答”的唢呐声分明就是送葬的音乐,朱刚烈想推开车门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