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那纸糊的车门却变得坚硬无比了。
队伍继续前进,车内阴风阵阵。开车的稻草人不言不语,朱刚烈觉得喉咙都干得如同火烧一样。
队伍前进了近个小时,车队终于在一处大宅外停了下来。
就见这座大宅青砖黒瓦,门前挂了两只大白灯笼,一只绿色的皂旗插在了大宅的前面。
“姑爷,我们到啦!”
媒婆“兴冲冲”地过来开车门,它又一次冲着朱刚烈扇风。这一次朱刚烈醒目了许多,他努力闭住了呼吸,果然脑子能够一直保持清明。
朱刚烈跟在了媒婆的身后,媒婆在前面带路,朱刚烈暗暗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只桃木剑。
趁着媒婆不注意,朱刚烈将那只剑用力一捅,就听见“噗”的一声,整把剑插进了媒婆的体内。
但媒婆没有任何反应。
不是吧,西贝货?
朱刚烈暗暗叫苦,他用力一拔,就听见“噗嗤”一声,那把桃木剑如同从烂泥堆里面拔出来一样,剑上挂满了绿色的浆液。
朱刚烈不肯罢休,他再次在背包里面搜一把铜钱刀,朱刚烈冲着媒婆的后背用力一斩,就听见“咔”的一声,铜钱刀断裂,媒婆的后背裂开了一个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