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坐在大操场中间的草地上,王艳把昨天的事情同她讲了一遍。
原来邵有富,事先叫他的司机卖了安眠药,然后他在开酒店开房的时候特意多拿了一张睦男房间的房卡,并把自己的房间开在了对面,又把他司机安排在另一层楼。
那天晚上他把安眠药用注射器注入到水瓶子里,然后又等着睦男回来,把水给了她。而且,他事先把房间里饮用水和烧开水的壶都拿走了,所以算定睦男一定要喝那瓶水。
但他没有想到睦男一进房间就把那瓶水喝完了,更没想到他的司机小柯是王艳的聊友,把一些情况都告诉了她。
王艳还是多少有点智商的,一推算,可能会出事,于是就同连队干部谎称奶奶病危,请假追了过来,及时赶到他们入住的酒店。
睦男喝完那瓶水没多久,就昏睡过去了。
王艳想知道邵有富到底想做什么,于是就把睦男放到衣柜里,她关了灯之后,睡在了睦男的床上。
没过多久,有人敲门,她没有吱声,一会儿,门吱得一声开了,在外面有走廊灯的照亮下,她看邵有富闪了进来,然后他又轻轻地把门关上。
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,先是隔着被子在王艳身上嗅来嗅去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