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时睦男也把一瓶水喝完了,接过话来,“是的,我们是来村里办点事,刚好碰到封控,所以就出不去,这才来到这里当志愿者的。哦,怎么称呼你?”
“我是村里卫生所的医生,姓白。”他用手分别指了指他俩,“你们呢?”
“我叫睦男,”她又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阮先超,“他叫阮先超。”
“哦哦,你们来这里办事,那有地方住吗?要不要给你们安排住处?”白医生其实也是客气地说,如果真要安排,估计他还安排不了。
她赶紧回答:“不用客气了,我们已在永炎大爷家安顿下来了。”
永炎就是周姗姗外公的大名。
“哦,那就好。”白医生也坐他们旁边,然后叹了一口气,“这个永炎大爷也是命苦,前几年他儿子刚死,今年他那老伴又去世了。”
有个儿子,也就是周姗姗的舅舅,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,睦男就随口问了一句:“他儿子应该很年轻呀,怎么就死了呢?”
“唉,说来话长呀。”白医生也喝了口水,“那是我刚来这卫生所当医生的那一年,有一天永炎大爷匆匆忙忙到卫生所找我去帮他儿子看病。从他那焦急的表情中我能感觉到那病情一定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