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于是背起药箱就赶到了他家。
“但等我赶到的时候,他儿子已经不行了,脏器衰竭、呼吸窘迫等征状,一看就是中毒,随时都有可能死亡,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。
“本想给他打一针,安慰一下两位老人,但我刚配好药水,还来不及打,病人就死了。
“这两个老人也真是命苦呀,早年一直都没有生小孩,只领养了一个女儿,40好几才有了这个唯一的儿子,可巧不巧这唯一的儿子又得过脑膜炎,智力严重受损,形同白痴。估计是两老人没照看好他儿,让他自己不小心误食了农药。我怕两个老人自责伤心,所以就一直都没有说是中毒死亡,只说是旧病复发。”
白医生边说边不停地叹气。
睦男问了一句:“那是什么样的农药呢?”
“百草枯,百草枯中毒无药可——”
“百草枯?!”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,打断了白医生的话。
他被两人的反应吓了一跳,“对,百草枯!怎么了?”
两人对望了一下,然后睦男说:“没什么,我们知道这个百草枯太厉害了。”
这时刚好又来了一批要做核酸检测的村民,他们的谈话中断了,又投入紧张的抗疫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