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病啊!”祁烷像个大妈一样“苦口婆心”地劝说着孤倾语喝药。
孤倾语再次看了看药,终于以一种“风萧萧兮易水寒”的气势把心一横,一碗药一口气一饮而尽喝下肚。
“哇塞!你好厉害哦!”祁烷立刻鼓掌。
孤倾语瞪了一眼他:“哇塞,你好敷衍哦。”
“绝对没有!”祁烷立刻对天做发誓状。
孤倾语又是一记白眼:“你当我没有哄过小孩啊?”
“诶?Boss你都有孩子啦?”祁烷立刻来了兴趣,“是男是女?几岁啦?孩子他爹是干啥的啊?孩子他爹还活着吗?没有我来啊!”
“滚!”孤倾语很诚实地摇了摇头,“孩子是我朋友的,我也只是在照看而已。话说……祁烷,那个女子是谁?你知道吗?”
谈到这个,祁烷的脸立刻冷了下来:“唉!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!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粉衣真正的底细,没想到被她蒙混过去了!她……还是我当初最得力的几个手下之一。没想到啊!这世道就是不可信!”
“你也是够了,别一副越经沧桑的怨妇样好么?”孤倾语不禁被祁烷的样子给逗笑。粉衣?这个名字和那个女子还真是贴近啊!
“好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