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温德兰而言,这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陷阱,阿斯特尔这几天的准备也就白费了功夫。
“放箭!”
挥动军刀,又是数十支弩箭射向温德兰队伍的末端,箭头穿透了战马的铠甲,令上面骑乘的温德兰士兵失去平衡而向前倒去。
不过这一次相比之前的两次,只有五名温德兰的骑手中招,可以预见到,随着攻击的继续,温德兰的精锐们将会从攻击中存活下来,而到那个时候,阿斯特尔就得另外想法子了。
曼施坦因子爵显然也理解了现状,他在为那名骑士锲而不舍的精神感到敬佩的同时,也在思考破局之法。
“既然他要与我一战,那我们就遂了他的意思。”
曼施坦因子爵叫道,处于奔驰中的队伍立刻向一侧急转弯,这是只有轻骑兵才能做到的机动,只一息之间,阿斯特尔的轻骑兵小队便与温德兰的骑士们形成了一个锐角。
仿佛觉察到了对方的意思,温德兰的骑士也随着稍稍减慢速度,两支骑兵队就这么逐渐拉近距离。
曼施坦因子爵接过身边下属丢给自己的军刀,两手各握持一把,第一个与温德兰的骑士们接触。
格里菲斯长剑一挥,带起一阵剑风,以席卷万物之势,向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