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翻得很松软,失去了原有的峥嵘棱角,像一位位饱经沧桑后充满智慧的老人。
丁姨坐在满是木纹的桌子后面指着我们道:“说说你们有几年没来看我了?”
阿破道:“六年?”
无双道:“超不过七年。”
小慧道:“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,你们看丁姨一点也没变,好象我们昨天才从这离开一样。”
那俩人这才反应过来,忙点头道:“就是就是。”
其实我们确实有六七年没来了,刚走上社会那会还定期来个一两次,后来也没什么由头,慢慢地也就懒了,所以说人地惯性是很可怕的,不过今天再回来,一点也没感觉到生疏,一切还是那么熟悉。
丁姨笑指小慧:“还是你最会说话。”
我们都习惯成自然地背手站着,像当年一样,当年凡是我们四个一起被“请”进来的情况一般没什么好事,基本都是来承认错误的。丁姨向叶卡捷琳娜招招手道:“公主请坐吧,其实我早就知道你,你一直在为公益事业捐钱。”
叶卡捷琳娜客气道:“叫我叶子就好了,很惭愧,我捐的都是人的钱。”
丁姨微笑道:“那也很了不起,说实话我年轻地时候也想干跟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