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事,可惜真正想行动地时候已经老了。”
叶卡捷琳娜道:“不,您已经做了,并且在继续做。”
丁姨愣了一下,问我们:“这孩子的中文谁教地?”
我笑了,听三个有高深智慧的女人谈话实在是件有意思地事,她们恭维对方的方式简直妙到颠峰。
叶卡捷琳娜把一团皱巴巴的支票掏出来,仔细地一一理展这才双手放在丁姨面前道:“这是我这次的主要目的,抱歉,我对待钱的方式一向比较粗暴,早知道能有机会亲自交给您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。”
丁姨随手翻了几张支票,忽然郑重地站起来,握着叶卡捷琳娜的手说:“来这地方捐钱超过1的人他们都会带着大量的记和花花绿绿的廉价糖果,我代表所有的孩子感谢你。”
叶卡捷琳娜呵呵一笑道:“我也带了糖果。
”
我鄙夷道:“是呀,只够把你一个人吃到牙疼。”
正说着,忽然从学校门外开进一辆大卡车,它来到草坪上,后车帮一开,哗啦一下,无数的夹芯巧克力倾泻在草地上,随后离开。
我们纳闷地看着这一幕,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这时叶卡捷琳娜对丁姨说:“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