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听大夫的。”
我给小慧递个眼色,小慧无奈道:“大夫,要不这样吧,您先给他做个大致的检查再做决定。”我和她都明白,以阿破这种性格待在医院里是非露馅不可,而且时间越长越危险,不如找个借口先回去再说。
大夫想了想,只能同意,他指指阿破道:“你自己能走吧?跟我进来。”
老史道:“小子,可别逞能啊!”
“我陪他进去。”我假意扶着阿破说。
小慧趁我们进门地工夫嘱咐我和阿破道:“一会千万别演砸了,阿破,你要看阿忆地提示!”
事到如今,不说老史,总得给袁静一个合理的解释,她眼睁睁看着阿破被砍成血葫芦,可在救护车上躺了一会就又活蹦乱跳的了,这显然说通,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,会正中元妖下怀——他地目地就是让人类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。
可是话说回来,让阿破装做弥留之际躺在手术台上让他们抢救这更不现实,所以现在扭转局面只能是靠一个“演”字,我们两个得唱出双簧,我在后面说,他在前面做。
那老大夫把我们带进一间诊断室,戴上橡胶手套,对阿破说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阿破随手一扯,本来就被砍成碎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