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地上衣便脱落下来,露出七横八竖的伤口,因为没有特意用妖力治愈,有地还在汨汨冒血。
大夫看了一眼那些伤口,感慨问:“当时多少人在砍你?”
“二三十个吧。”
“哦,他们为什么砍你呀?”
“……不知道,可能看我老实吧。”
“你老不老实我不知道,但你一定是个很迟钝的人——你没感觉到疼吗?”这时我们才发现大夫已经用蘸着酒精地棉签帮阿破清理出一条伤口,如果是一般人,这会恐怕早就疼得骂娘了,可阿破还稳稳坐在那里跟人聊天。
此时此景,大夫看看阿破,阿破看看我,我又看看大夫,大家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解释,急中生智地我一拍阿破道:“你是疼迷糊了吧?”
阿破听我说完又迟钝了一秒,急忙调整表情,惨叫道:“啊——”
“其实也没那么疼吧?这伤口都快结疤了,而且这是我特地发明的谈话疗法,目的就是转移伤者的注意力,效果还不错吧?”
我们都赔笑:“不错,不错。”阿破小声嘀咕:“你他妈玩死我得了!”
这时,老大夫忽然扶了扶眼镜,瞧着阿破肚子上一道伤口惊讶道:“这刀捅得够深的啊,肯定有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