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柴森看了他一眼,面无表情道:“我们就是干这个地。”
老史的手在躺椅地扶手上点着,愕尔停止,睁开眼睛道:“哈,还在黑社会的初级阶段!”
柴森道:“是的,我也在纳闷,他们是怎么凭着几十把砍刀就称霸一方的。
”
听一个越南人说这种话,我们也知是该喜该忧,阿破强辩道:“有那有装甲车的,不过不该
就是了。”
柴森继续跟老史汇报道:“杀他很容易,绑他难度大一点,不过也不是很困难。”
老史又想了一会,忽然坐直身子道:“没必要见他了——我地狗呢?”
柴森道:“你就在这里见他们吗?”
“就在这。”
“好。”柴森冲远处招招手,从上午到现在,我们就一直在听老史在说他的狗,早就被吊足了胃口,这时不禁都踮起了脚向那边张望。
只见一群,确切地说是7个人嘻嘻哈哈地走过来,他们穿着不合时宜地衣服,柴森那件土军装跟他们一比简直就是巴黎时装展上的奢侈品,他们头发打着毡,有地高挽着裤腿,你揽我一下脖子,我捶一下你的腰,咧嘴笑,露出满口黄